自後二戰時代,世界各地青年以群居生活去面對社會現實,漸趨成為一種聚眾團契的共濟手段,已經有相當時間。我在歐洲、日本、韓國同香港,都接觸和逗留過這樣的聚居社群;他們通常是因就藝術、生態或者政治的相同取向和實踐理念,集結聚合形成小社群。在台灣,我亦有踫過類似的群體,其一就是最近已經分途的愁城友群。他們之前和亞洲好些不同的文化小群體都有交流。今集《瓶中稿》的開場音樂,就是我去年在愁城錄的一個field-recording。而這集我的嘉賓,就是這個錄音的DJ﹣set 的DJ Lala Lau。她是一位已經在台灣讀書生活多年的 ’境外生‘。對音樂、學問、生活同社會公義都很有自己的看法。她在訪談中分享了DJ文化、台灣境外生的現實,和自己年青時的一段韓國農民在香港的記憶。曉有意思,值得大家細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