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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迷霧看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引起的爭議

  • 時間:2023-04-26 18:38
  • 新聞引據:採訪
  • 撰稿編輯:新聞編輯
穿越迷霧看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引起的爭議
紀錄片《給十九歲的我》 (翻攝自YouTube《給十九歲的我》預告片)

在知道紀錄片《給十九歲的我》有報名《金像獎》的時候,心中已經覺得問鼎最佳電影的機會十分大。是撇除爭議外,也是因為爭議,大有一種評審會自我意識地覺得,應該在評審工作中拋開所有爭議,「以戲論戲」,彰顯自己「藝術為先」,「藝術大於一切」。

一個以藝術掛帥的獎項,是否就一定要藝術先行?想來值得討論,尤其是金像獎的性質。當然就會落入不同藝術獎項,有不同回應社會時代的比重,我始終記得台灣金曲獎當年將最佳歌曲頒予《島嶼天光》時,指的時代性,就算將鏡頭對焦回到金像獎,早年也有《十年》的先例。

說來有人會將《十年》奪得最佳電影和今次作直接對比,指「《十年》並非完整作品,爛片不如卻能奪獎,今次《給十九歲的我》正如一當頭棒喝,『兜巴摑埋同一班人面上』」,不懂藝術談藝術真的可以很尷尬,何況《給十九歲的我》的爭議之處,或者並不先出在獲獎頒獎上。

一方面電影本來就是回應時代,呼應人間,而另一方面獎項就是遊戲,遊戲規則一早寫明,既然成功入閘參加遊戲,就當然會有公平地按規則爭奪獎項的權利,至於在單論遊戲上,電影是否回應時代,呼應人間,值得討論商榷,然後又會引伸另一個問題——如果《給十九歲的我》橫跨的十年對香港如此重要,拍下的十年回應了走過十年的每一個觀眾,那更直面去回應時代的電影、紀錄片就為何被排除在整個遊戲之外。

整個得獎最令人氣憤的,是經歷過層層爭議之後,上台的那些嘴臉,說的那些言論,一副大言不慚,對自己引來的爭議毫無反省,更似是對電影少收幾百萬票房的抱怨。好一套紀錄學生青春,以學生為主軸,令學生毫無頭緒下被跟拍十年,影響多少學生人生的電影!奪得大獎後,卻在台上對學生不言一句多謝,也就更不奢望為帶來的爭議向學生道一個歉。

不會的,在她們眼中,這一路的爭議是「無可理喻」,是令自己「再次掉進漆黑森林」,因為重要的是我的需要,除此之外的一切,就如聯合導演郭偉倫在台上的一句:「「拍了再算!剪了再算!上了再算!」,因為「時代的需要」,「我虛榮的需要」,所以大過一切。

對於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團隊,本來獲獎是一個將爭議到此為止的良機,反正也不見到能夠再次上演,就一句「感謝評審肯定,抱歉帶來爭議,定心檢討負責,多謝」,說詞如何不重要,只要有道謝和道歉就好,放底姿態。結果台上的人作出最壞示範,恃著一份「認同」為自己壯聲威,但這份認同其實又有多少認受性?

作者》布寒野  前香港網媒編輯,飄洋來台後繼續心繫家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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