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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背心席捲歐洲心臟 一戰夢靨重現?

  • 時間:2019-01-15 18:44
  • 新聞引據:採訪
  • 撰稿編輯:張翠容
黃背心席捲歐洲心臟  一戰夢靨重現?
布魯塞爾的歐盟總部,成為示威者的抗議對象。(圖:張翠容提供)

歐洲這個跨年跨得很辛苦,法國的黃背心運動餘波未了,而且漫延至比利時。比利時的右翼民粹份子之前已藉法國之亂,乘機發難,這一次則借「移民公約」在摩洛哥通過,走上街頭暴力示威,導致支持公約的首相米歇爾(Charles Michel)與內閣一同掛冠求去,引爆政治危機。

比利時歷史建築到處可見,其中立立場令該國成文化大溶爐。(圖:張翠容提供)

「移民公約」遭曲解

沒有法律約朿力的「移民公約」,本來是希望透過各國合作,大家一起安全、有序地應對國際間遷移人口的挑戰,卻被民族主義者曲解為對移民採取寬容政策的一項協議,結果挑起反移民的民粹式抗議。如果法國的黃背心運動因為社會的貧富不均而起,那麽比利時的黃背心運動則純粹是一場反移民運動,而這種反移民情緒也使得歐盟處於分裂邊緣。

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正好是歐盟總部的所在地,同時也成為「黃背心」的抗爭對象。在布魯塞爾,歐盟設有兩個行政機關:歐盟委員會和歐洲理事會,因此這個比利時首都便被視為歐盟最高權力中心。歐盟的存在吸引了為數不少的國際官方及非政府組織來到布魯塞爾,以當地做為活動據點。數月前我才造訪布魯塞爾,到處踫到的都是來自歐洲和世界各地人士,有前來工作的,有的是來旅遊,充塞著布魯塞爾的大街小巷;酒吧內,餐廳裡,客人說著不同的語言,百花齊放,充分展現典型的國際城市面貌。

布魯塞爾百花齊放

我對布魯塞爾最深刻的印象,就是公園。這個城市真的是百花齊放,最燦爛最別緻的花朵都可以看到,不知是否因為鄰近荷蘭之故?!荷蘭是有名的花之國,歷史上比利時也的確曾被納入荷蘭的版圖,那是一八一五年,拿破崙遭遇滑鐵盧之敗,維也納會議決定將比利時併入荷蘭,而滑鐵盧就位於布魯塞爾呢!

可是,人為的合併統一最終產生對立,進而導致衝突。一八三零年八月,比利時人起義爭取獨立,結果在同年十一月如願以償,建立君主立憲政體,隨後也確立了國王。因此,布魯塞爾不乏皇宮式建築,富麗堂皇。我在秋天時節於布魯塞爾閒逛,倍感幾分淒美。

比利時東與德國接壤,北與荷蘭毗鄰,南與法國交界,東南與盧森堡相連,擁有歐洲心臟的地位,而荷蘭語、德語和法語都是該國的官方語言。由於它的國際化,英語也不成問題。該國不僅是歐洲的心臟,也是歐洲的十字路口,在歷史上它就處於多個歐洲帝國的夾縫裡,見證不同朝代的興衰,同時也使得比利時成為歐洲真正的種族與文化大熔爐。它本來是自由開放的國家,為何右翼民粹近年不斷抬頭,二0一六年更遭到恐怖攻擊,這實在是個迫切需要研究的課題,不僅比利時,整個歐洲亦然。

難民問題成熱門話題,造就反移民右翼民粹興起。(圖:張翠容提供)

中立的比利時 難逃戰火蹂躪

比利時自十九世紀後期建國之後,一直保持中立,但在兩次世界大戰中它仍然遭到大國蹂躪,就以一戰為例,一九一四年開打,同年的八月三日德國對法宣戰,隨即占領比利時,然後利用比利時的地理環境進攻法國;在二戰中,同樣情況再度出現,使得不少比利時人被迫大舉流亡到英國。

戰後的比利時繼續不結盟的中立政策,保持自由開放之風,因此,現在見到它也難免受排外的右翼民粹肆虐,真令人感到痛心。歷史彷彿是一個大循環,人類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,仍不知教訓!去年正是一戰結朿一百週年,有人卻反問,一戰真的結束了嗎?德國歷史學家羅伯.葛沃斯  ( Robert Gerwarth ) 在其新作《不曾結束的一戰》( The Vanquished: Why the First World War Failed to End, 1917-1923 ) ,便有此大哉問。

布魯塞爾國際機場曾受恐攻。(圖:張翠容提供)

一戰歷史將重演?

葛沃斯這本著作,重新解讀歐洲二十世紀的暴力循環如何發生。以史為鑑,審視現在,令我驚訝的是不少現象似曾相識!有學者指出,第一次世界大戰乃是由交戰國國內的收入和財富不平等,以及種族衝突所引起;這一切,竟然都成了現在進行式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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