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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代拓印 文化薪傳:V-10-五友池上攝影展(影音)

  • 時間:2023-06-27 13:51
  • 新聞引據:採訪
  • 撰稿編輯:江昭倫
時代拓印 文化薪傳:V-10-五友池上攝影展(影音)
5位V-10老夥伴黃永松、莊靈、郭英聲、林柏樑、劉振祥在池上穀倉藝術館舉辦「V-10視覺藝術群-五友@池上攝影展」,精選每個人半世紀來代表作,既呈現時代印記。(江昭倫 攝)

V-10視覺藝術群成軍52年,成員來去約20人,他們過去都是曾服務媒體、雜誌、廣告或是設計工作者,用鏡頭捕捉時代的文化、社會與生活樣貌。今年六月,5位V-10老夥伴黃永松、莊靈、郭英聲、林柏樑、劉振祥,一同在池上穀倉藝術館舉辦V-10視覺藝術群-五友@池上攝影展,精選每個人半世紀來代表作,既呈現時代印記,也有文化薪傳的意味。

凝視V-10半世紀 呈現跨距50年台灣面貌

莊靈:『(原音)當時就是喜歡攝影或是影像藝術這些年輕朋友,大部分在媒體,比如報紙、電視或是電影,可是大家為什麼會聚在一起?就是說在自己的創作表現上,不是說你日常工作,是在創作表現上,總是希望盡量表現自己。』

1971年由十位志同道合的年輕人,成立了視覺藝術群「V-10」,他們沒有組織章程,不用繳會費,單純的只是想要一起拍照、一起辦展、一起紀錄當代的社會,曾獲國家文藝獎的攝影藝術家莊靈就是其中之一。

莊靈:『(原音)當時那個當時那個社會是氣壓很低的,高壓的社會,就是習慣上你所見到,沙龍是的唯美的拍攝⋯⋯,對於社會的感覺,看不出來。⋯⋯攝影家,透過你自己的眼睛,你的感受,你去捕抓它(時代的變化),用你的方式,用你獨到眼光,用你獨特方式來呈現,我覺得這才是把影像精神可以真正發揮出來。』

最初的十位成員,包括莊靈、謝春德、張照堂等人,後來陸續再有其他成員加入,前前後後約二十多人,藝術家林柏樑也是其中之一。林柏樑:『(原音)我1983年加入V-10,那時候剛剛我好失業,我人生第一次失業,張國雄找我加入V-10,所以我們有那種相知相惜的感情。藝術最珍貴就是每個人都不一樣,每個人不一樣的思想,每個人不同表達的方式 ,我覺得V10最了不起就在這一點,互相尊重,互相珍惜。』

今年剛獲得台北電影節卓越貢獻獎的劉振祥,則最後一位加入V-10的成員,當年他才20歲,被封為攝影神童,但時光飛逝,如今也邁入耳順之年了。劉振祥:『(原音)我是到1983年我才正式加入他們,我加入以後,後面就沒有再做展覽,所以就也沒有新的人,所以他們常笑我說,我是永遠他們V-10裡面最年輕的一個,到現在這麼久,我已經加入30幾年,快40年,也沒有再新的人加入,所以我永遠是他們的小老弟。我們這些成員在聚會的時候,就會不同的想法,那種想法基本上還是對當代的視覺一個憧憬,就是覺得可以做什麼?』


劉振祥是V-10成員中永遠的「小老弟」。(江昭倫 攝)

睽違20年  V-10五友藝聚池上聯展

成立至今52年,V-10曾在1976、1983、1986年舉辦過群展,停了很長一段時間後,2003年再度於北美館聚首,舉辦30年大展,之後又過了20年,V-10五位老夥伴黃永松、莊靈、郭英聲、林柏樑、劉振祥,應台灣好基金會邀請,在池上穀倉藝術館辦了V-10視覺藝術群-五友@池上攝影展,5位攝影家 半個世紀來的精選代表作,從今天眼光回看,都是時代深刻的印記。

莊靈:『(原音)這位是台靜農台教授,這位張目寒先生,他是張大千的義弟,這位(張)大千先生,,這位是我父親莊嚴。』

莊靈的父親莊嚴曾任故宮副院長,因為家學淵源,莊靈與上一代的五四文人長輩們有許多的接觸,一幅「四老開懷」,也為台灣留下極為珍貴的時代拓印。


莊靈因為家學淵源,莊靈與上一代的五四文人長輩們有許多的接觸,一幅「四老開懷」,也為台灣留下極為珍貴的時代拓印。(江昭倫 攝)

莊靈:『(原音)這次我們V-10五位老朋友,都是超過50年以的老朋友,在這邊做展覽,可是我們回想,當年我父親、我們的長輩 他們都是藝文界,可以講是大師級人物,他們都是好朋友,也能夠這樣聚會,就跟我們今天,好像我們後備也能夠在文化上,有某一種銜接或是傳承這樣的意味。』

《漢聲》雜誌創辦人黃永松的鏡頭內容,都從生活中而來,始終關注台灣鄉土與百姓生活,他捕捉了八家將 廟會做醮儀式,野台戲幕前與幕後,為台灣昔日傳統民俗文化,留下獨特生活美學見證。


《漢聲》雜誌創辦人黃永松的鏡頭內容,為台灣昔日傳統民俗文化,留下獨特生活美學見證。(江昭倫 攝)

郭英聲則是一位低調內斂而充滿魅力的國際級攝影家,1980年代以法國為據點,作為時尚攝影師走遍世界各地,不同時期的作品,都反映當下內在的感受,獨具韻味。


郭英聲則是一位低調內斂而充滿魅力的國際級攝影家,不同時期的作品,都反映當下內在的感受,獨具韻味。(江昭倫 攝)

劉振祥是V-10成員中與池上的淵源最深的一位,過去就跟著雲門舞集多次造訪池上,也曾受邀擔任池上駐村藝術家,這次池上攝影展,便帶來了與池上有關的作品,以及變形地景與廟宇神像的創作。劉振祥:『(原音)因為我一直跟著整個攝影的潮流一直在走,所以我到目前都還一直以攝影為業,所以我做的作品當然就會跟當代的一些技術上,或是思考上面,就比較會符合現代的作品,就是它創作的條件。』

林柏樑一向以紀實影像作為自己創作的主軸,不只聚焦在藝術家、文學家,也關心弱勢族群,一張詩人莫那能與妹妹年輕時的合照兩人茫然的眼神後,似乎藏有道不盡哀愁。而最珍貴的作品,則是首次曝光的1979年蘭嶼畫面,紀錄當時野銀部落最原始的面貌,如今這些高腳屋建築,早已消失不見。

而一張90年代拍攝的「面對不可知的未來」,則被林柏樑視為他的代表作。林柏樑:『(原音)我那時候擔心達悟族他們的文化,會受到現在文明的衝擊,這是第一個;第二個,1996年台灣總統大選,中共飛彈打過來,我其實心裡面在想的是,他們就是台灣人,我們也是達悟族人,我們同樣面對的問題,有雙重的含義。』


一張90年代拍攝蘭嶼的「面對不可知的未來」,被林柏樑視為他的代表作。(江昭倫 攝)

一群志同道合的攝影愛好者,在過去半個世紀,用鏡頭替台灣社會的發展做了見證者,到了今日,仍有人持續走在攝影這條路上,依舊不遵循特定流派,堅持自我,且鏡頭始終對焦在時代、人民、社會、文化 從未偏離,這也是留給年輕一輩的攝影家,最重要的薪傳精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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